,叫你撤一口缸的!”
谢宁后背都猛地抖了下,以闪电的速度飞身上炕,鞋都没脱钻进被窝闭上眼睛道:“媳妇,我睡着了,你快去告诉老师,让他别来打扰,当老师的黑天还来敲学生的房门算是怎么回事!”
“你快去!你快去!”
他躺在被窝里手还摆动了两下。
许婉无语地看了一眼床上闭眼睛,装睡得在明显不过的男人。
只感叹,这一老一小,俩人可真能闹腾。
宿川城继李济发放牲畜幼崽安静了一阵。
卢家多方打探,得知提花丝绸就是从京中流出来的,但货源到底出自哪里,人家是安阳公主府的买卖,靠他们西北偏僻世家的脸面,一时半会根本打听不出来。
谢宁和鄢玉蓉对此也不着急。
卢家榷场份额丢失,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在谢宁看来,没了人,没了生意的持续收入,卢家剩下重要的只有土地。
土地一时半会靠市场效应,根本无法撼动。
更何况,卢家还经营者一个声誉遍布大宴的钱庄。
从面上看,西北第一世家的跟脚已经松动,瓦解只是时间和时机的问题。
八月中旬。
谢宁啃完了大宴近二十年的乡试会试真题,还有模拟殿试的考卷。
书法上也多有进益。
正当他在窑厂巡视的时候,一伙声称来自安边的粮商突然出现在云州、宿川等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