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、不是才朝西北借的兵?扣了西北的军饷他们、他们是疯了吗?”
“没疯,也快了!”
廖吉昌坐下后满面愁容,他道:“我与安西侯赵瞿亭乃至交好友,安边又与西北比邻,按理说,他不该借兵之后又扣押咱们的军饷,但是……”
谢宁不明地看向他。
又是战场上发现胡人铁骑的踪迹。
又是,安边都护府扣押军饷。
这一环套一环的局势,让谢宁敲不出其中深浅。
“但是什么?”谢宁问。
廖吉昌道:“但是,我怀疑安边都护府出了大事,上次借兵我只见到公文和拿着赵瞿亭印玺的道士,世英驰援安边回信也少之又少,只有战事布局并没有关于安西侯父子的情况。”
安西侯乃是世代镇守西域的武将世家。
他们若是出事,不出则以,一但动荡必然是大事。
谢宁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,他不可置信地道: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从借兵开始,我给安西侯的书信他都没有回过。”廖吉昌语气冷然,“安西侯父子若是正常,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……”
谢宁之前觉得他的老师,西北军政一把手,是个为官磊落的君子,但此刻,他忽然感觉有些看不透他了。
“老师,不管安边都护府是何种状况,扣押西北的军饷此等行径与决裂无异,五万两……”谢宁嗤笑一声,直言道:“西北粮饷折合现银一百多万两白银,他们安边都护府大费周章难道就只为区区五万两白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