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朔边吃边说:“得分情况。底层人追求公平是蠢,但上层人最聪明的做法是把公平拿出来,然后用尽一切办法,确保底层不会用不公平的手段对付你们。”
华若兰嗤笑:“上层最聪明的办法是让底层觉得不公平是合理的,而不是给什么公平。底层人的贪婪和残暴,你想象不到。”
陈朔淡淡一笑,低头又拿了块披萨,没接话。
华若兰说:“上次你让我给爷爷带的话,我带到了。”
陈朔问:“哦?他老人家怎么说?”
“他本来急着见你,听了你的话后,突然不想见了。”华若兰目光紧紧锁在他脸上,想要看陈朔是什么反应?
陈朔面无表情地端起可乐,喝了一口,说:“老爷子大气啊,说实在的,我都想有这么个爷爷了。”
华若兰似乎被他的无耻噎住了,沉默片刻,说:“我不知道你跟我爷爷打什么哑谜,但你叫我办的事,我都办妥了。”
她从包里掏出一串车钥匙,扔到桌上,“车就停在楼下。你女儿的入学名额也搞定了,直接去幼儿园报到就行。接下来我弟交给你了。我的要求是——他在这公司踏踏实实干满两年。要是两年内他再跟家里作妖,到处乱跑,或者干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,就算你违约!”
陈朔拿起钥匙,随手晃了晃:“违约啥后果?”
华若兰冷笑:“你试试看呗。违我华若兰的约,世界上没几个人承受得住。”
陈朔十分好奇,把头凑近问:“哎,你弟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?让你费这么大心思,也要让我来拴住他?”
华若兰沉默一瞬,语气复杂地说:“当年总设计师送给我爷爷一幅亲手写的横幅,小天跟人飙车打赌,输了。”
陈朔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这样你们都没把他打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