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是是是,叫樽儿。”他摸着胡子坐下,忽然觉得这椅子也没那么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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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用膳吧。”赵樽夹了块红烧肉放到骆海碗里,“听说这道菜是骆伯伯最爱吃的。”
三人围坐着开始用膳,赵樽说起王府修建的事,说一定赶在九月金秋前完工,他要赶着成亲。
韩蕾正喝着汤,闻言差点呛到,耳尖顿时红得像桌上的红烧肉。
骆海一副我懂的表情,捋须笑道:“老夫明白,明白。金秋时节,正是丰收嫁娶的好日子啊!”
“骆伯伯!”韩蕾放下汤匙,急忙岔开话题。
“我想把魏家大宅改作医馆。您上任后,可否先招募些民间大夫?魏家抄没的银钱,正好大量购置草药药罐等等,先将中医搞起来。其他的,等我下次过来再弄……”
用过午膳,赵樽和韩蕾告辞去查看灾民的安置情况。
骆海独自回到县令府,穿过熟悉的回廊时,他总觉得脚下发飘。
直到书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,他才终于放声大笑起来,笑声震得他的双肩在微微颤动。
“知州……本官现在是知州大人了。哈哈哈……”
他打开赵樽给他的任命文书,看着上面苍州王的大红印章,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短短半日,他从七品县令跃升为五品知州,赵樽的这份知遇之恩,让他眼眶发热。
他很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,这些日子他看到了赵樽和韩蕾做事的魄力和谋略。他相信,他们将来一定大事可成。
高兴了一阵后,他铺开宣纸,提笔蘸墨,手腕悬在空中顿了顿,忽然“噗嗤”一声,笑得像个孩子。
这笔墨纸砚,往后可都要换成知州的规格了。
想到此,骆海开始正式肩负起知州的工作。他写了几份任命通知文书,拿起书案上的对讲机,喜滋滋的走出书房。
“来人!”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。
不消片刻,师爷小跑着进来。
骆海一连下了几道命令:“立刻派人去查看荒地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,多招募些人手,让他们加快进度。”
“是!老爷。”
师爷领命正要离开,骆海又叫住了他。
“等等,派人去督促王府的修建,进度每日汇报,务必赶在九月前完工。”骆海说着,将写好的任命文书交给师爷。
“另外,这是本老爷升任苍州知州的任命文书,立刻派人快马送往苍州各县府衙。”
“老爷,您升任知州啦?”师爷一脸惊喜。
骆海得意的挺了挺胸脯,“对!快去办吧!”
“哎呀!太好了。恭喜老爷。我这就去办。”师爷拱手道喜,然后乐呵呵的转身大步离去。
骆海觉得今日的阳光特别明媚,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这才昂首挺胸的去召集衙役和士兵,准备到扶风县抄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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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皇宫。
金銮殿内,九龙金柱上的蟠龙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殿外的晨风卷着落叶拍打在朱红宫门上,发出沙沙声响,仿佛在嘲笑着殿内这场持续了数日的闹剧。
几个奉诏入京的藩王正在大殿里吵得不可开交。
这都好几日了,还没吵出个所以然来。满朝的文武大臣们每日照常准时时上朝,不为议事,就为了默默的看几个藩王吵架。
前些日子,景帝和皇后在未央宫里夫妻共饮时,被莫名其妙的炸成了渣渣。
各州藩王奉诏入京奔丧,机会因此也来了。
景帝驾崩,国不能一日无君。
他们没有过于哀伤,反而个个都觉得自己才是继承大统的料,皇贵妃和文武大臣们应该选自己当皇帝。
他们因此而争吵。一日没有吵出结果,第二日又接着来。
因为都是王爷,吵架总不能站着吵。于是,皇贵妃和魏丞相高坐在龙椅之侧,太监总管李忠心垂首站在台阶上。
台阶下分设了两排座椅,大家面对面的饮着茶,坐着吵。
藩王之下便是文武大臣。当然,他们就要辛苦一点了,只能像往日上朝一样,队列整齐,站着伺候。
“本王乃先帝同母胞弟,不管怎么说,本王根正苗红,这皇位理应由本王继承!”
梁州王猛地拍案而起,震得案几上的茶盏叮当作响。
他生得面如冠玉,一袭月白蟒袍衬得他气质儒雅,唯有那双薄唇抿起时透出几分刻薄。
他说话时总带着三分笑意,却让人感到脊背发凉。
对面的席位上,徐州王冷笑一声,慢条斯理地抚平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。
“三弟此言差矣。”徐州王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,“若论血统,本王母妃出自魏氏,乃世家之首。先帝在位时便常说‘治国需倚重世家’,如今岂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