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做好了,我们开始吃饭了,校长说走,我说走啥,你来了,我走了,这是咱们的缘分,来来我给你接风。说着我们就入席吃起来。吃着喝着,觥筹交错。
大哥和我,看老头岁数大了,紧地说他德高望重,在校长问我房子住的境况时,大哥说这个房子,去年维修的时候,匆忙,没修好。校长说,那到了冬天冷呗?我说冷,俺娘说,冷,校长,去年冬天,这房子差不点给我冻死,给我的手都冻坏了。俺娘说着,还把冻坏的手叫校长看。校长看了,说,呀,冻这样啊,我说,校长,去年,我修这个房子,是我自己修的,学校说找人给修,学校没有钱,说给找人也没找到。这回你来了,接住这个房子了,你是校长,还有权,可要把这房子好好修修啊。
校长笑着说“是得维修啊。”
大哥从别拉洪滩地来,是坐边防巡逻飞龙舰艇来的,大哥回去是和人家约好的,大哥来,到这下船,飞龙舰艇往下去,等着飞龙艇返回来时,大哥再在这上船。
我们酒喝完了,开始吃饭了,饭,大哥就吃几口,就张罗要走。走,还叫我去,大哥说,家军这十一放假了,你又调走了,这回你正好有时间,走吧,跟着我,多拿点渔网,上滩地挂鱼,去玩几天吧。俺娘听大哥说,赶快说,家军,去吧,跟你大哥去,拿着渔网,到哪多挂的鱼。你去两天,把挂的鱼送回来,咱好吃,等着过几天,这边路上的水撤退 了,道上能通客车了,你就该走了。
大哥和娘说着告别的话,我就在这边准备渔网。准备好了,我们就赶快走,我和大哥走近道,直接江边去,我们刚从学校院子东南角,走出来,还没走到海阳的 东西大道呢,就看到大江的水了。大哥说,你看这水涨得多猛,原来这一带都是打渔的小房子吧,现在都淹没了。我说对,这一带原来都是打渔住的窝棚,小房子,地窨子。
“啊,来了,马村长。”飞龙艇上的人喊道。飞龙艇,从南面像箭打一样飞过来了,嘤嘤嘤地跑过去了。舰艇上的人看到我大哥,才想起来,回去带着我大哥了。我大哥大高个子,举起大手一挥,那舰艇已经减速了。减速也不行啊,跑得快呀,这舰艇跑出去少说也有一里半地,才把速度减下来。舰艇减了速,踅了一个大圈子,才嘤嘤嘤地来到我们跟前。
“马村长,我们差不点干过去。”“干过去?呵呵,这飞龙艇厉害呀,这说明国家强大了。小张和小李子,你当兵,能开这飞龙艇,为国家巡逻,这多自豪啊。我年轻的时候,也想当兵,就没当上啊。”说着,我和大哥坐上飞龙艇,飞龙艇又嘤嘤起来,飞龙艇在乌苏里江的江面上,像箭打的一样。十七八分钟,就飞出去一百多里。我和大哥来到别拉洪滩地了,
我和大哥到了,这里也是一片汪洋,大哥看了下船的地方,说,呀呀,这水又涨了不少啊。大家看着我大哥回来 了,都喊着村长回来了。
我下着船,喊老史大哥,这他们才看出我也来了,老史大哥说,呀,老村长也来了。小郑说,一个老村长,一个新村长,你家二叔不走是书记。我听他们一开始说,我还以为是说着玩,现在我一看,老说我大哥是村长,我说,呀,这回大哥当新村的村长了?大哥说,这是打渔之前选的。我不想当,咱村子这秋天打渔,打大哈哈,没人领着来。
“没人领着来,老村长,我给你说呀,这两年,大谢”想当村长,我们选他了,到出船打渔的时候,他不来,叫别人来、结果谁也不来。去年,秋天,打 大马哈,打渔船都没出来。
我哥说着就问老史大哥:怎么样,你们选我,今年咱们新村又出船了吧?咱出船,咱给村里挣着钱了吧?大哥说着就伸出手指头,说,家军,我们给村里挣三千。老史大哥说,哎,挣着了,别说了,叫别人听到 。大哥说,咿,怕人家听着,人家来这打渔的,谁都挣到了。我听了,笑着说,好,你们村有钱了,发展的不错呀。
“哎呀,村长,你光说话了,家军来了,咱的做饭呀?你去海阳,酒和醋买回来吗?大哥说买回来了刚才,我下舰艇,你们谁接我,我把我拎的酒和错递给谁了。志明喊着,在这了,在这了。老陈三叔说,好,有醋,咱们今晚上又能杀生鱼了,又能喝酒了。
我听了,说,喝酒好啊。老史大哥说:喝酒,家军,今年秋天打大马哈又丰收了。我说好啊,十月金秋鱼上时,回携重金话丰收。
“杀生鱼,喝酒,老村长来了。哎呀,咱是不搞一个人做饭,剩下两单个人,划船出去给老村长打点鱼去啊?”老陈三叔喊道。
老史咱俩去。志明哥喊着跑过来。他们说着,就拿公家的大网,划船,要我打渔去了。我赶紧喊:哎,老史大哥,不用不用,我来不用公家的网。我自己带小三层网了。那么的,我来是准备玩来了,借你们的光,在这别拉洪滩地玩一玩,欣赏欣赏这滩地的自然风光。对于打渔,我不用你们的网,我自己带网来了,你们的船不出去排号打趟子的时候,闲着,我用用你们的船,出去下下我的小鱼网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