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看着许砚璋,神情温和道:“朕方才与许师提起你,想着将你调入御前,不知你可有什么想法?”
许砚璋道格外意外,下意识的看了许承运一眼,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许承运有些不耐烦道:“陛下问你话,你看我做什么?”
许砚璋平静了一下,木讷道:“陛下让微臣做什么,微臣就做什么,微臣没有想法。”
“......”赵益祯诧异的笑了。
他隐约记得,当年的许砚璋是个机灵活泼,鬼点子很多的郎君,虽然二十多岁了,但是却少年气十足,哪里是如今的木讷寡言。
这些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,竟让他在不惑之年就有了老迈颓废之气。
看到赵益祯的神情,许承运尴尬极了,赶忙行礼道:“陛下,犬子木讷呆板,恐怕在御前侍奉不好陛下。”
赵益祯却摇了摇头:“许师多虑了,朕身边的人,都不是话多的人。”
许承运却抬头,看了余忠一眼。
余忠尴尬的一笑:“许老大人,老奴的话也不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