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制不住心头的熊熊怒气,还是往李叙白的头上砸了一个折子: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这些,这些都是弹劾你的折子,险些没把朕给淹死!”
“哗啦啦”一声,他暴跳如雷的将桌案上堆山码海的奏折尽数推到了地上。
李叙白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个后果。
即便他谋划的再怎么周全,也不可能毫无伤亡。
李叙白毫无惧怕的磕了个头:“陛下息怒,微臣知罪,不敢求陛下恕罪,只求陛下再给微臣一点时间,让微臣能够戴罪立功。”
“你,还戴罪立功!”赵益祯气笑了:“你知不知道这一次的损伤有多严重吗?重伤三十人,轻伤一百余人!你得立多大的功,才能功过相抵!”
“......”听到赵益祯的话,李叙白惊讶道:“陛下,只有受伤的,没有丧命的?”
“什么意思?你这是什么表情,高兴?”赵益祯气的语无伦次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,抖着手指头,指着李叙白:“没死人你很失望吗?二郎,你跟朕说说,说说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