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也不急,先问鲁侍郎南夷那房样子的事儿。
一旁的护士噗地一声,发现满屋子人都很严肃,只有自己笑出了声,连忙捂嘴缩到一边。
白星依难掩落寞,扯扯嘴角,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意思,无非是想驯服她,让她更听话。
皇后殁了,这是国之大殇,哪怕是走在路上说句话,还得注意言行,不能说笑,也免得遭了人眼,被治个大不敬之罪。
之后的日子里,白星依隐隐有些后悔,不应该招惹战少霆,他这样的男人她攀不起。
若是先皇藏在哪家,哪家巴不得能有多低调就多低调,怎可能还不怕死的主动惹上来,生怕旁人不会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