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求个心安,还是想查清楚她丈夫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“或者,”叶远的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,“她只是想多留个备份,然后卖个好价钱。你对人性,还是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期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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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世道,谁不是戴着好几张面具过日子?”唐宛如扭过头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,“你我,不也是这样?”
叶远喉结滚动了几下,最后只是吐出一口气,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萧索。
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上流社会?光鲜亮丽的外表下,全是算计?”
唐宛如捏着裙摆上镶嵌的水钻,指节微微泛白。
“上流?叶远,你那点心思,真当我看不出来?”
“成天游手好闲,穿金戴银,出入高档会所,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,我们这些人,在你眼里就是这样?”
叶远接了她的话,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我说得不对?”
唐宛如的声音陡然转冷。
“错得离谱!”
“你真当那些勒得人喘不过气的礼服,我爱穿?”
“那些虚情假意的奉承,我爱听?”
“还有那些无聊到骨子里的慈善晚宴,我乐意参加?”
叶远第一次有些发怔。
他过去确实将唐宛如看作温室里的花,娇纵,任性,不识愁滋味。
“那你何必——”
“因为有用。”唐宛如把一缕散发勾到耳后,动作利落。
“酒会,宴席,是最好的情报网。”
“那些衣着光鲜的人,是最好的掩护。”
“而那些死贵死贵的首饰衣服,往往能藏着最要命的家伙。”
她抬了抬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