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着的老先生。
刚才县令告诉了他,这个人曾试图参加学宫的先生考核,可惜失败了,极有可能就是那一次在心里恨上了自己。
这让李缘很是莫名其妙。
你一个自学成才的山野先生,和那些有名师教导、学派帮扶的先生去比,输了这不是很正常吗?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
“老先生,我刚才让大家都起来,你这是要抗命?”
老者的神情变了一下。
“非也,草民只是想求个心安。”
“什么心安?”
“听说国师以‘自由’之名叫停了一场婚事,敢问国师,何为礼法?”
“那我也有个问题。”李缘看向周围百姓:“自我出现后,所有百姓都可去朝廷诉讼告状,县衙不行去郡衙,郡衙不行可以去咸阳;这也是律法里给大家的权力,那我请问,你仅凭一个谣言就上门来质问本国师,你是瞧不起律法还是瞧不起我?”
老者脸色僵了一下。
不对啊,这李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?他不应该先自证吗?怎么反问我了?
“还有啊!”
没等他想明白,李缘就再次发问了:“我听说你住在据此二十多里的地方,自己开着学堂。”
“而我今天中午才到了县里,这消息是怎么传到你那去然后你又能这么快赶过来的?”
“莫非你不仅在那开着学堂,还专门派人来盯着县衙的官员们?”
“还是说……你在盯着我?”
老者身子一抖,这罪名可不能认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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