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死了无所谓,他们一定要给对方钉上霸凌的标签。
不然他们就是逼死他人的恶徒和凶手。
鲜文宗躲藏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,这些人和自己没有太大差别,人和人都是一样的。
而在他身后的人群中,吕洛霖注视完这一切。
杀死自己的另外一个理由,他找到了,但他不喜欢这个理由。
一个一直扮演乖孩子的人进行了一场恶作剧,一个改变一个人一生的恶作剧。
想要得到喜欢的女生只是一个诱因,对方心里早就存在的恶才是主导。
想要吸引一个女孩的注意,让他喜欢自己有很多种办法,但对方偏偏选了这么一个。
对方不一定有多么喜欢这个女孩,但一定很想让他陷入绝境,甚至自杀。
所谓对女孩的喜欢,只不过是给想要犯下恶行的自己,提供了一个借口罢了。
吕洛霖目光彻底冷了下来,这一刻他没有暴怒,心里如同被冰冻的湖面那样平静,这一刻没有气话,只有最为极致想要对方死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