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有些不高兴,瓮声瓮气:
“你脑子才要补。”
石宽把文贤贵的手扯过来,摆在自己的膝盖上,掰扯着说:
“我给你算算,看看谁的脑子要补。”
“算啊,你倒是算给我听听。”
“你想一想,你的稻谷放在谷仓里,每年六月六,九月九是不是都要搬出来复晒一遍?”
“是啊,这和脑子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关系可大了,不晒就长虫子,晒它也还会长虫子,每次搬出来,谷仓底层都是厚厚的粉,打扫出来好几担,都是被虫子吃的。”
“吃就吃呗,那我有什么办法,难道还要派人进谷仓捉虫啊?”
石宽在文贤贵手上拍了一下,接着又说:
“不但虫子吃了,老鼠还来咬,每年喂虫子喂老鼠的,都不知道要耗去多少担,以其囤在家里喂老鼠喂虫子,每年还要搬出来复晒,不如借给乡亲们,你借出去一担,收回来还是一担,一点都不少,还得个好名声,何乐而不为呢?”
文贤贵把手抽了回来,捏住下巴尖,皱着眉头想,这话说得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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