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会不过去?
被石宽抱住了,文贤莺更加羞涩。按理说,两人都已经轻车熟路了,不会再羞涩的,可她就是羞涩了,可能是在野外,而且光天化日之下。
“不行,你放开我,我不洗了。”
“下都下来了,你想不洗,嘿嘿嘿……”
“你真是流氓,是不是你设计好,故意骗我来洗澡的?”
“刚才是谁说要来河边坐的,又是谁说要洗澡的?”
“我没说过,就是你,就是你骗我的。”
“好吧,是我骗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那还没有两张桌子宽的小水潭,本来平如镜面,突然涌入了两条大鱼,一时间也惊涛骇浪,水拍着岸边的石头,一下一下的。
岸边的乱石堆上,本来有一条四脚蛇在晒着太阳的,被惊吓得尾巴都挣脱,钻回了石缝里。
过了好久,浪花才慢慢平静下来,文贤莺含了一口水,喷在了石宽的脸上,羞骂:
“你真坏。”
石宽把人搂在怀里,任由河水把他们托得半沉半浮,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有点疲惫的回答:
“我命真好,娶了你这么漂亮的妻子,想不坏都不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