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寄到,但这是一份牵挂,信寄不寄出去无所谓,心里的牵挂还在就行。”
文贤莺理解石宽的意思了,她发现石宽不知不觉已经改变了许多,变得更加沉稳,更加的为别人考虑,有男人样了。她不由把脑袋靠过去,贴着那手臂,轻声说:
“你好像很关心石妮。”
“是吗?”
石宽有点心虚,把目光看向了前方。前方道路两旁的树,被阳光照射得十分疲惫,叶片低垂,久久也不愿意动一下。
“是,你刚才看她的眼神,有点不一样。”
文贤莺好想问,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?可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石宽单手搂着文贤莺的腰,往前走了好长一段的路,这才像下定了决心似的,双肩一耸,说道:
“石妮差点就成了我的妻子,如果我当时大胆一点的话,现在我就是大丈夫了。”
文贤莺心有点酸溜溜的,但还是任由石宽搂着,她勾起一粒小石头,一下一下的往前踢,问道:
“为什么说差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