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陆滕明显能够感觉得到，自己肉身还是存在的，自己还是可以控制，但同时，另一个视角是呈现灵魂的状态漂浮在半空中，观察着自己。
两者是同步的，都是自己，没有任何的特殊区别。
他尝试了好一会儿这种状态，最后大概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。
这的确不能算是灵魂出窍，只是某种寄存在原来神像上的信仰之力在脱离了神像这个实体之后，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，自动成了这种游离的状态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，算是一个伪装起来的邪灵？
和之前通过仪式召唤的形式又有所不同，仪式是全能的上帝视角，这个只能算是第一视角。
而且，除此之外也还有其他限制。
比如想要发挥它的信仰所带来的特殊能力时，就会消耗一定量的信仰能量。
当其体内所储存的那一小部分信仰能量消耗殆尽的时候，它就会自动消失。
陆滕把其中一个“邪灵”玩儿得消失了之后，大概掌握了一些规律。
如果单纯只是把它拿来当做邪灵吓唬吓唬人还是没问题的，比如让人看见鬼影，或者短暂地迷惑住视线和感知之类。
而这样的消耗也还算比较均衡，至少坚持个几分钟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但如果要做对人体有害，甚至是杀人的事情，那就有点力有未逮了。
更别说剥皮了，怕是刚弄出点血，力量就消耗干净了。
这可不符合他原本的预想。
虽说肯定和它目前刚被创造出来，名气微乎其微有关，但眼看那些人明天就要来了，自己还得和剥皮女巫打好关系，这东西半路拉胯可不行。
不过转念一想，似乎问题倒也不大。
自己只是需要它作为一个展现出来的形象而已，真要用的话，自己完全可以使用其他的自己的能力作为辅助。
在这种状态下，随身空间是可以通用的。
只要使用《记录者》中记下来的技能，就可以轻松应对。
等到第二个手办也碎成渣之后，给姜舒馨又补充了点魔力，继续使用第三个手办。
这样做顺便还能不断锻炼她的能力，让她也能快速进步。
等到第三个手办的时候，他就已经熟练很多了。
自己本体的眼睛闭上之后，就可以全神贯注地操控邪灵。
邪灵状态下，周围的一切环境和用人眼观察到的截然不同。
一切都是没有颜色的，但是可以看见人体的温度，在他眼里就是血一样的红色，看着很显眼。
而在这种情况下，墙壁等障碍物也在他面前是无用的，可以直接穿墙过去。
“我出去一会儿，你在这里等着，注意安全。”
陆滕叮嘱后，试着穿墙而过，大庭广众之下离开警局来到外面街道上。
天色漆黑，外面街道上时而还有军车驶过，有军人正在巡逻，不过从他面前经过时也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他可以自主选择是否被人看见，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自己的形体颜色即可。
现在则是透明状态。
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对于周围的温度环境以及血腥味是比较敏感的，所以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的异样。
人多的地方是暖的红的，无人处则是黯淡蓝色。
颇为新奇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，随后便是径直前往了酒馆。
虽然现在的酒馆已经关门了，但也并不妨碍他直接穿墙进去探个究竟。
只是里面却是空空荡荡，就连桌椅板凳都被搬空了，就剩下货架上还摆放了一些零散的酒瓶子，还有地上和墙壁上残留着些许污渍。
“搬家了？”
陆滕检查了一会儿，也没有找到剥皮女巫的痕迹。
不在这里？是因为这里已经搬了，所以就走了？
陆滕把炼丹炉给叫了出来。
【尊敬的主人，您怎么……变成了这种模样？】随身空间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，炼丹炉的感觉就是自己刚意识暂停了一下，周围以及眼前陆滕的样子就变得和鬼一样离谱。
“这不用你管，剥皮女巫现在在哪里？”陆滕问道。
炼丹炉思考了一会儿，方才回答：【她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。今晚她要杀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，所以她也跟着走了】
“嗯？她要杀谁？不会是那个老板吧？”
炼丹炉：【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具体的目标是谁，但如果和酒馆有关联，那么那位老板的可能性的确较大】
“总之，你先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。”
……
作为当晚第一个见证了威莱克死亡的人，酒馆老板非常确定自己不能再在酒馆里面待着了。
那不仅仅是警察们的意见，还是因为他在经营的时候，总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人在暗中冷冷盯着他，让他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