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门框上悬挂着的铃铛摇晃了几下,屋内传来了火炉的暖意以及啤酒的香味。
当然,还有相当多的“男人味”,像是很久没洗澡的狐臭味儿,怪不得说洋人的体味重,这时候就验证了。
走入其中,陆滕已经给自己换了一副红脖子一般的常见妆容,和这里的人倒是相当的入乡随俗,其他人顶多是多看了一眼他这位疑似有点陌生的外来者,随后就继续自己喝酒聊天了。
现在这种交通发达的时代,外来者并不算稀奇。
何况最近还有那个实验室搞出来的动静可真不小,就连那些士兵们在空闲的时候也偶尔会来喝两杯。
陆滕靠近吧台。
目光先是扫视了一圈周围,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。
甚至连女人都很少见,多数都是中年男人在这儿喝酒,讨论最近的食物收成以及被剥皮了的那些倒霉蛋们。
“来杯味道正宗的啤酒。顺便打听点事情。”陆滕低声问道。
丢了一百美金过去。
老板眼前一亮,接过来。
“要问什么?”
“我听说,这里最近死了不少人?你们酒馆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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