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
说到底,她也不过是棋盘上的另一枚棋子和筹码。
那刻意营造的冰冷疏离,在元熹这近乎示弱的沉默面前,忽然显得有些刻意和无谓。
“我很好,”齐瑾的声音放缓了些,“母妃也好些了,有劳挂心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她的脸,终是问道,“你呢?来瑶华宫,就只为看我们?那又为何要在我和你嫂嫂请安的时候来?”
元熹见他态度稍缓,心中微松,微微笑道,“春日正好,御苑马球场新修整了,元熹过几日想办场球赛。三哥骑术精湛,球技更是京中翘楚,想请三哥来压阵,方不输了场面。刚好,三哥也可顺便替元熹相看相看那些王孙公子们,免得父皇母后总说我眼光挑剔。”
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,带着一丝傲娇的意味,试图打破这沉重的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