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累累,甚至好几具尸体都是肝肠坠地。
吓得鹿生哆哆嗦嗦的,只好把赶车的活儿交给付宁,他坐在车上把脑袋扎在倪墨怀里。
路边有茶摊儿可以歇脚,付宁问老板,这些都是什么人?怎么越往县城这边儿越多?
“什么人?不知道哦,据说是当年那些闹红的人,谁知道呢?”
听着老板小声儿嘀咕了一句“作孽呦”,付宁一口气哽在了喉间。
闹红就是当年在大别山成立鄂豫皖苏区的时候,对革命的一种称呼。
也就是说,他们这一路上看见的尸体都是牺牲了的同志。
倪墨的手又捏紧了,但是下一秒就被付宁拉了起来,“别看、别想、别说。”
喝了一碗没滋没味的茶,倪墨坐在车上把头低着,不敢看那些尸体,嘴里叽哩哇啦的用英语表达着愤怒。
一路打听着去找县政府的路上,付宁在路边的人群里好像看见了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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