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手脚都动不了了。
“你这个叛徒!”
“行了,别演了。”付宁他们兄弟俩一左一右坐在炕头儿上,倪墨在地下的桌子边儿上,前头摊开了一片纸笔。
付宁手里摆弄些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手枪,“柯尔特m1903,马牌撸子,装备不错啊!说说吧,从哪儿来的?”
他看着王尔逐瞪着眼睛又要慷慨激昂的嚷嚷,把手枪保险打开,对着脑袋比划起来,那家伙立马消音了。
“其实刚进来跟你一握手,我就觉得不对劲,你那双手保养得太好了。
只有虎口的地方枪茧明显,说明你是个枪手。
中指关节没有茧子,说明你不常写字。
这跟你自我介绍是个政府干事的身份不符。”
一番话堵得王尔逐没词儿了,他干脆低着脑袋一言不发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付宁把枪收回来,自言自语的说着,“咱们也是从几十年前就玩儿过情报的,当初的军政部、密查组也都能递进话去,你这点儿花样可是不够看。”
王尔逐还是不说话,但脑袋压得更低了。
“麻雀,是吧?你跟她有关系吧?那你叫什么呢?家雀儿?喜鹊?乌鸦?”
看着他悄悄咽了口唾沫,付宁觉得摸着门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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