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的时候,他带着兄弟们去宣化避祸,连安给他的。
说是家传的东西。
书杰的短剑也是一样,估计都是连安的库房出来的。
听着付宁的话,在场的人都是唏嘘不已,大学生啊,那么多年前的大学生,搁在早年间,不是状元也是进士了。
“那您给他家里能传个信儿不?怎么也得让家里人知道他在哪儿啊!”
“他是独生子,他妈前两年就没了,吃共和面中毒走的,就剩下他爸爸了,当时差点儿没挺过来,现在我怎么跟那老爷子交待啊?!”
大家都沉默了,只有哐哐刨坑的声音在黑夜里传出去老远。
没有棺木,只有一领草席,还是从堡垒户家里化来的。
大家都伸出手要把书杰抬到席子上去,那个被他救了命的男孩说了一句:“能把高部长的剑给我吗?我用它杀鬼子,给他报仇!”
付宁弯下腰把短剑拿起来递给他,“拿着吧,他能救下你,心里是高兴的。
你比他儿子大不了两岁,他救不了自己的孩子,救了你,也是一样的。”
冰凉的泥土渐渐把草席卷着的书杰掩盖起来了,付宁看了看已然发白了的东方。
天快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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