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您可算是回来了!您一回来,大家就有底了。”
祝心华的喜悦是发自心底的,自从送走了付宁,他夜里就没怎么睡过好觉。
“回来了!我是什么事儿都没有,你们这是干什么呢?”
干什么?
倪墨又惹事儿了呗!
祝心华把付宁领到屋里,指着躺在炕上不睁眼的张老西儿,“咱们倪代表非得跟老西儿掰扯,两个人呛呛起来了,老西儿一激动掉山沟儿里去了,腿摔折了不说,人也一直没醒。”
“好家伙,掰扯什么掰扯成这个样儿了?”
倪墨抓了抓脑袋,他也没想到张老西儿那么激动。
开始就是两个人闲聊,倪墨问老西儿知不知道地主是怎么剥削农民的?
老西儿说不知道,但是他们老家,人们但凡有存下钱,都攒着买地。
地多了就租出去,收租子那是合情合理。
倪墨就跟他争执起来了,说他是封建地主思想,愚昧、无知、落后!
两个人说急了,没注意脚边儿上是水沟。
张老西儿把脚崴了,还掉沟里了。
倪墨想拉他,结果自己没站稳,也掉下去了,还砸老西儿身上了。
直接给人家砸晕了,现在还没醒过来呢。
这叫什么事儿啊?
付宁也点了点倪墨的脑门儿,“怎么着?我这潜在地主不在,就折腾上小手工业者了?”
那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儿吧?
祝心华递给他一封信,“这不是事儿赶事儿,赶巧了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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