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宁回过神儿来,鼻子底下多了一只手心向上的手。
什么意思?
“给点儿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
张君笑得贼兮兮的,“那个给我看病的肖大夫不是凡人,他指定给你留下毒药和迷药之类的了,拿出来我们用一用,要不那个人圈可是不好弄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神仙?这儿什么都有?”
“那可不嘛!当初在西苑大牢里,您可是神兵天降啊,就那句:老子当初在俄国撤侨的时候,你小子毛儿都没长齐呢!
诶呀,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您的形象那叫一个高大……”
“停!停!我给你找去!别说了!”
付宁用手胡撸着胳膊,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,太肉麻了!
别说,肖远安当初还真给他配过这样的药,都在库房的角落里放着呢。
而不是凡人的肖大夫也是个不禁念叨的。
在40年底的寒风里,他一个人匆匆走进了拾福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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