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兵拉着狗就跑回去了。
“诶?他们撤了?”
付宁奇怪,大利他们也奇怪,苗诚本来都要发力了,猛的一卸力,给自己弄了个趔趄。
“慢点儿!他们撤了,咱们也不能大意,再盯两天。”
而付宁不知道的是,在他附近的蔚县、涞源、广灵,甚至更远的雁北、涞水,几乎所有的抗日队伍都对当地的日军的驻地展开了攻击。
特别是蔚县,本来应该游走在山区的游击队突然出现在蔚县城外,拉出了要打县城的架势。
日本人实在是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,第一时间把在外扫荡的部队全都召回了驻地。
付宁这里的危机暂时解除了,又过了几天,人们才渐渐从山里出来。
阜平的交通员带着密码本回来了。
拾福峪的电台收到的第一封电报是:猫吃饱了。
吃饱了好啊!吃饱了就没有鸽子和麻雀什么事儿了。
“来福大叔在边区政府办的电讯班当教官了,让我跟您说一声儿,甭惦记他。”
交通员姓曾,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,从外表看就是个憨厚的农民,但就是这么个朴实的中年男人,三天就从阜平翻山到了拾福峪。
付宁都想叫他“神行太保”了。
随着电台的嘀嗒声,苗义又译完了一封电报。
“先生,阜平再来电。”
“匹马向何处,北游殊未还。”
付宁拿着这封电报,眉毛拧成了个疙瘩。
什么意思?
雁门关要来人?
还是我的朋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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