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处于半公开状态了,但面对孙怀民,她还是有些不自在,跟魏臣说了一声,便提着东西跑上了楼。
“你小子,把我闺女哄得是一愣一愣的啊……”孙怀民骂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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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帅,没办法。”
魏臣咧嘴笑了笑,也不管孙怀民的烟臭没抽透,掏出来一根就递了过去。
孙怀民接过烟,叼在嘴里用烟头对上,随手一弹,那烟头便落在了水泥路中央。
“知不知道这次你闯了多大的祸?”孙怀民突然转移话题。
“嗯,大概能猜着。”魏臣嘿嘿了两声。
“能猜着?”孙怀民略含怒意地看了他一眼,“那你说说,你能猜着什么。”
年纪不大,一天到晚得装深沉,抚市的事你能操控也就算了,国家层面的东西你也能猜着?
“那我就先说结果吧。”魏臣弹了一下烟灰。
“说。”
“这件事,国家绝对不会来追究我的过错,甚至还会叮嘱地方政府务必要保我的平安。”魏臣自信道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认为?你杀了人,你还有功不成?”孙怀民嗤笑了一声,看向魏臣的眼神也变得冰冷了起来。
这小子,杀了人竟然还如此的有恃无恐?
“我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功,但是我却能确定,国家不会因此而给我定罪。”
魏臣丝毫没有在意孙怀民的语气,而是继续说道:“如果这个案子如我之前所说,是他们自己玩女人的时候死在了女人肚皮上,那充其量就是个意外,即便岛国追究,也绝对怪不到咱们国家官方的头上,国家的贸易和岛国的投资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……”
“但是!”
“一旦咱们国家官方告诉岛国,说他们竹下财团的人是被人害死的,那岛国必定会震怒,而且会追查到底,来咱们国家投资的那些资金也绝对会第一时间撤回去,会给咱们国家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。”
“那你说,咱们国家是更愿意接受死在女人肚皮上这种意外,还是更愿意接受竹下原是被人害死的说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