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坐监三年。
窦钟黎虽然“不知情”,但管束下人不力,毕竟他才是此事的源头,也被卢县令严厉的呵斥责骂了一顿。
卢县令涵养很好,很有读书人的君子之风,素日里尤为爱才,轻易更不会难为年少的有成之士。
但是,窦钟黎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他感到恶心极了。
小小年纪如此阴险卑鄙。
这等人若是一生平庸碌碌而为尚且罢了,若是科举高中、一朝为官,官做得越大越是个祸害。
想到此卢县令更是看他不顺眼。
窦钟黎灰头土脸离开县衙,回到客栈,所有人看到他都露出忌惮提防的神情,没没有人主动理他。
包括他那两个跟班。
窦钟黎脸上烧得厉害,心里又气又恨,低着头一言不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关上门的瞬间听到外边一阵唏嘘议论,不是什么好听的话,他更恨了。
领队的陆先生叹了口气,“大家都注意些,尤其是吃食饮水上,自己留心。”
众学子唉声叹气,齐齐称是。
搞得大家伙儿风声鹤唳的,心态不受影响才怪。
这窦钟黎,怎么有脸回来?
窦钟黎不但有脸回来,第二天还如常参加童试。
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他不可能考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