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你怎么能断在这里!
围观群众大怒,吵闹着要上前理论,被回过神来的衙役们呼喝着赶走。
向远意犹未尽回过头,对自己断在这里的行为毫不羞愧,后面是付费内容,没充钱的围观群众不能听。
再看眼睛瞪得像铜铃,因为先后倒在林冲和鲁智深怀里而悲愤欲绝的武松,向远更加不羞愧,刚刚那段取自【金瓶梅】,原著中武松亦有出场,他又没乱说,武松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这时候的武松还是个愣头青,不仅没有养成补刀的好习惯,干架时都不会确认对方是被他打死了还是打晕了,江湖经验一般,被鲁智深和林冲两位猛男围住,只知干瞪眼,连一句场面话都不会说。
向远说了。
“你就是清河县武松武二郎?”
“阁下何人,从何处知晓武松姓名?”
“本衙内不仅知晓你姓名,还知道你的当街殴斗,下手不分轻重,把人打死了。”
向远轻轻一句话震得武松六神无主,见其这般青涩毛糙,接着说道:“你看,那班衙役来了,准备拿你去官府问罪哩!”
武松更慌了。
县尉带着一众衙役赶至,见过林冲的身手,再看鲁智深这么大一坨,当即和颜悦色,很好说话:“这位官人,自何处而来,又去往何处?”
县尉管理一方治安,眼力还是有的,见向远身上衣物华美,两个保镖气度沉稳不凡,猜测他身份绝不简单。
向远没说话,林冲上前一步,取出腰间禁军令牌放在县尉面前。
县尉瞳眸骤缩,他属武官体系,识得禁军信物,当即满头大汗躬身行礼:“下官不知贵人前来,有失远迎,有失远迎。”
说着,他连连拱手,想知道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哥,出行竟有禁军高手在旁护卫。
“我家衙内向来低调行事,他的行踪不宜声张,也不想被打扰,你知道即可,问太多对你没好处。”林冲冷着脸公事公办。
虽然但是,他现在越来越熟练,也越来越忠诚了。
县尉连声致歉,不敢再打听,领着一众衙役便要护送马车进城。
向远觉得哪里不对,抬手喊停,指着武松道:“这位官差大哥,本衙内刚刚听到城内大喊行凶,接着这武二郎便夺门而逃,本衙内命车夫将其拿下,杀人偿命,你怎么不把犯人带走?”
这位衙内,下官本领虽低,但眼力还是有的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您分明是赏识武松的本领,想要将他收为己用,下官岂敢打搅您的雅兴!
县尉人精一个,瞬间明白了向远的意思,拽来一名衙役,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。
片刻后,衙役快步返回,告知是误会,武松没打死人,是泼皮醉酒把自己喝蒙了。
县尉:这个理由过于牵强,下次再编好一点。
衙役:有没有一种可能,没编,是大实话?
县尉哪管泼皮是真死了还是喝蒙了,只知这位衙内是天大的贵人,来自京师,不是他能得罪的,果断转述衙役的原话,当场判武松无罪释放。
又因是泼皮自己喝醉摔倒,武松连钱都不用赔。
愣头青武松沉默了,他知道这个社会很黑暗,因为吃什么补什么,故而想当人上人,就必须吃人,可光天化日之下就颠倒黑白,会不会有些过分了?
就算是糊弄人,咱孬好走个程序,不该这么潦草。
……
武家。
小门小户,既不富贵,也不算清贫。
因武大郎特别能吃苦,没日没夜卖炊饼,他知道自己这副样貌讨媳妇不易,故而也就没有攒钱找人说媒的想法,赚来的钱全砸在了弟弟身上,使得武松从小吃得好、睡得香,身体嘎嘎棒。
再攒攒钱,就能给二弟说门亲事了。
非常纯粹的一位兄长,眼中除了武松,什么都没有。
林娘子是这般,武大郎也是这般,故而林冲有自己的约束,武松也有,不想放这两头猛虎出笼,最好别动拴在他们脖颈上的链子。
向远坐在武家后院,身后站着鲁智深和林冲,嫌挤,把鲁智深赶出了后院。
立马宽敞了起来!
“谁家半挂停后院啊,一点B数没有,非要林指挥使来当这个恶人。”向远不满发牢骚。
林冲:“……”
是衙内你让我把师兄赶出去的。
对面,武松一脸不解看着向远,不明白有权有势的公子哥为什么放着知县等一众官员不理不睬,非要来他家的寒舍。
就在这时,忙完了生意的武大郎回家,见后院有贵客,忙上前行礼。
面目丑陋,头脑可笑,很残缺的一个人,再加上魔族放大体貌特征的buff,武大郎的形象简直一言难尽。
对武松而言,魔族放大体貌特征属于锦上添花的buff,对武大郎而言,纯纯的debuff,还不如没有呢!
一听武松当街斗殴打死了人,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