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众人讨论的差不多了,孔丘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吾等周游列国,传播思想,不就是为了天下长治久吗,几个山匪而已,交给为师便是。”
说完孔丘下了大象,两米身高,浑身腱子肉,再加上背负的大剑,极具压迫感。
孔丘,率众弟子,向前行了百余步,便见有上百山匪,团团围住了一个商队。
商队管事走出,脸上闪过一丝肉疼之色,他咬咬牙,一招手,立刻有人搬来一小箱子。
箱子中,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各国钱币。
管事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这是孝敬各位大爷的,各位大爷换些酒肉吃,不成敬意。”
为首的悍匪一挑眉头,抬脚踢翻了箱子:“就这点钱币,打发叫花子呢?所有箱子留下,人滚蛋,慢上片刻,吾手中的刀可不认得你。”
管事脸上立马露出哀求之色:“各位大爷,出来一趟不容易”
“给脸不要脸是吧!”说着悍匪一拍腰间,长刀落于手中。
不远处,孔丘匆匆赶来,见动到了,连忙大喝:“住手。”
悍匪却是恍若未闻,狞笑一声,随手一挥,刀锋,划过了管事脖颈,一抹滚烫飞出,管事两眼变得无神,身子瘫软,跌倒在地。
商队众人顿时吓的惨叫连连,簇拥在一起,头也不敢抬。
悍匪这时转身,看向孔丘一行人,眼中满是兴奋之色:“今日真是撞大运了,又来这么多肥羊。”
孔丘一脸严肃的走到悍匪跟前,直接质问道:“吾刚刚让你住手,你没听到吗?”
领头的悍匪还没说话,一山匪便走出大骂道:“娘的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用这般语气和我们老大说话?信不信”
山匪话还没说完,孔丘已是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出!
孔宣两米的身高,三百多斤的体格,结结实实踢在山匪胸口。
山匪只感觉自己撞在了一座大山上,直接倒飞了出去,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重重落地。
“噗~”破碎的内脏混合着鲜血从口中喷出,不到一息的时间,头一歪,断气了。
悍匪见状吓的浑身打了个寒颤,立刻大声喊道:“来人啊!”
周围草丛里一下钻出上百悍匪,把孔丘团团围住。
孔丘背后,众弟子欲上前相助,却被孔丘拦住。
“你们不必出手,不过是些小蟊贼,为师一人足以。”说着孔丘脱下了长衫,露出一身鼓鼓囊囊的腱子肉。
孔丘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道:“吾不善斗,却善以理服人,诸位可愿听吾讲一讲道理?”
悍匪见着孔丘这副模样,心直突突,一咬牙,大喊一声:“听你娘,给我上!”
众土匪闻言一拥而上,但他们在两米多高的孔丘面前,却如蚍蜉撼树。
孔丘挥舞手中长剑,剑锋所过之处,必有一人倒下。
仅半刻钟的时间,所有山匪已尽数倒下,官道被血液染红,孔丘身上,滴血不染,风轻云淡。
颜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结结巴巴道:“老师,还是一如既往的猛啊。”
单人屠百人,放眼诸国,也没有这样的猛将吧?老师若从军,定能成一国上将军,无敌统帅。
其余一些后拜师的弟子,不知孔丘勇猛,此时嘴巴张开,足足能塞进一个大碗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“你你不是人。”悍匪吓的面无人色,向后退去,孔丘脸色平淡,步步紧逼。
很快,悍匪就跑到了悬崖处,孔丘重重把剑插在地上,冷冷的看着他。
悍匪吓的浑身一颤,面无血色,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哀求道:“大侠,大侠饶命啊,我上有八十岁老母,下有.”
“够了!吾不想听你这些废话,吾也不是什么大侠,吾只是一个读书人而已。”
“读,读书人?”悍匪看着孔丘高大魁梧的身躯,和印象中清瘦的读书人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。
孔丘看出了悍匪眼中的怀疑冷着脸问道:“怎么,吾看起来不像读书人?”
悍匪使劲咽了口唾沫连忙说道:“像,太像了,没谁比您还像读书人了,如果读书人不是您这样,那一定是他们的问题。”
孔丘平淡扫了一眼悍匪继续问道:“吾问你几句话,你要是能回答出来具体意思,吾便饶你一命。”
悍匪结结巴巴道,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:“您,您问吧!”
孔丘身后,众弟子一脸郑重,新入门的弟子甚至掏出了小本本,随时准备记录。
孔丘道:“子曰,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,是说什么意思?”
山匪睁大眼睛,脑子运转到极致,努力回忆年少时在学堂学习的内容,片刻后,试探着问道:“学到了东西,并时常复习它,不是很快乐吗?”
孔丘摇头:“回答错了。”
“错了?”悍匪瞳孔猛的睁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