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山殿活活待了大半辈子。自己那届师兄师弟走的走，散的散，如今也只零零剩了几个，常年闭关修行，不见他人。整个清山殿现在还活跃的也只剩下柳岩任自己了。

    起初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，可当那呢喃声又出现的时候，他们才醍醐灌顶般的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天泽那样的人，不会在逃走的过程中留下痕迹。”卫庄站在尸体中抱剑而立，脸色冷漠无比。

    羽若水愣了愣，刚才收集花蜜的时候他可没少用鼻子去嗅那些花朵……因为那花的味道挺香的，比那令人恶心的毛发烧焦味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至于花粉，他肯定早就吸收了不知道多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