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个见了,定然是一见如故。”若棠想着这两人的性子,同样都是刚烈不屈,见了面定有说不完的话。
来时,她正好瞧见安语婧舒服的躺在摇椅上,旁边站着的是,一贯不离身的寒月,以及摇椅座下那一只雪白的老虎。
说完,自己先跑到墙根处。吃力的抱起一块脏兮兮的半大石头就往墙边堆。
所以,虞姝娴的话虽然不好听,但却是事实,是姐姐的光芒掩盖了自己的,让她再无出头之日。
“是,谢夫人。”薛七喜回过身来看了她一眼,躬身又行了个礼,这个礼让人觉得是实实在在的,发自内心的感谢,而不仅仅只是礼节。
那种隐秘而又挥之不去的疼感,就像他在被毒蜂扎过而留下的伤口,难以平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