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厕所,算是随了他们心愿。”
徐建军听了直摇头,也没有跟祥林嫂一样碎嘴继续奉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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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是喊我来吃饭喝酒的,咱换个话题行不?反正有大黄蹲在车边,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走车边凑。”
孙德才听了果断终止话题,跑去屋里拿了个煮熟的鸡腿,丢到大黄身边,狗却不为所动,眼神看向徐建军,见他摆了摆手,才不慌不忙地叼在嘴里,慢条斯理地啃了起来。
“大黄是怎么调教的?警犬都做不到它这样吧?”
“我家那个邻居老秦,调教孩子差点意思,但是调教畜牲,那是一等一的高手,大黄我专门让他训练了大半年,他一般不吃外面的东西。”
“我见过那老头,成天坐在轮椅上,那双眼睛盯人瘆的慌,之前不是说他家狗生过一窝嘛,再有狗娃子记得给我留一个,对了,咱仓库也得弄一个,反正平时食堂剩饭都够养了。”
“他家那只母狗是正宗的德牧,之前没看好被小黄给霍霍了,为这事老头一怒之下差点没把它打死,生那一窝完全是意外,他现在腿脚不方便,成天守在家里,自然不会给小黄偷香窃玉的机会,你想养狗,直接买个小的,让老秦头训一段时间就行了,反正他在家闲的很。”
他们这个年前小聚,其实有点公司年会的性质,在推杯换盏的间隙,说起经历的困难,取得的收获,顺便展望一下未来的步伐。
徐建军也没有硬性规定谁应该怎么做,但几个人却通过他不经意的言行,用来要求自己。
这样的组合自由散漫,充满了不确定性,但又能充分调动积极性,把各自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