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芸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傅轻寒：“当然要穿。”

    而且只能穿不高过自己的。

    看赵芸撇嘴，他道：“先从低跟的练起，你看哪有女人不穿高跟鞋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妈就不穿！”赵芸满脸写着不悦。

    两人说话的表情和神态，倒是真的不像是上下级，说是朋友，好像也不完全对，反正傅轻寒清楚，自己和江眠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他可以为江眠打架，但绝对不会给江眠喂饭擦眼泪。

    他和赵芸的关系简直乱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那又怎样呢，反正和她在一起不管她是哭还是笑，他都是真正的开心，这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