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吧，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……”
“那你就该给她说清楚呀，难不成人家还能强迫的了你？”
“我说了，不顶用，她还觉得我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的把戏……”
黄灿使劲的抠了抠头皮，一个脑袋有两个那么大。
“灿哥！”
这时候，牛桂花从地里走了出来，冷不丁的来到了黄灿的身后。
黄灿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，浑身打了个寒颤。
他回头，往牛桂花看去。
一米七几的身高，在这个女人面前，竟显得有几分娇小。
“我都听到了。”
牛桂花低着头，摆弄着自己的手指。
“啊，这……”
黄灿一脸的干笑。
背后说人坏话，被当事人给听到，这也太尴尬了。
“你都听到什么了？”
黄灿挠了挠头，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，一时间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
看着牛桂花那无所适从的样子，黄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你们有什么话，说清楚就好，好好说。”
陈阳站在旁边也觉着尴尬，在黄灿手臂上拍了一下，赶紧上了车。
牛桂花看着黄灿，“你真不喜欢我？”
“那什么……”
黄灿尴尬的要命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安放，最后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，“桂花，我只把你当妹妹……”
“你发誓！”牛桂花倔强的看着他。
她也不是那种没有人要，上赶着贴上来的人，是宋开明他们夫妻俩，一直跟她说，黄灿喜欢她，只是这小子不善于表达，所以她才会留在宋开明家，准备和黄灿多多接触的。
毕竟，黄灿这人其实也还不错。
刚刚不巧听到黄灿的这些话，说实话，挺伤人的。
发誓？
喜欢就是喜欢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这还需要发什么誓？
小孩子么？
但迎着牛桂花那倔强的目光，黄灿终于还是把心一横。
当断不断，反受其乱。
残忍归残忍，对别人残忍，总比对自己残忍好吧？
他当即单手指天，一脸认真的道，“我发誓，我对你只有兄妹的感情，但凡对你有一点想法，叫我天打雷劈，不得……”
“轰！”
好巧不巧，便在这个时候，天空中一声闷雷炸响。
轰的一声，从远处滚滚而来，震的地面都在颤抖。
“我草，有没有搞错。”
黄灿直接懵了。
他回头看去，只见远处四盘山的方向，乌云深处，电弧闪烁。
有必要这么巧么？
他直接僵在原地。
回过头来，便见牛桂花正用一种古怪且沾满笑意的表情看着他。
老天呢，没你这么干的！
“桂花，这只是个意外……”
“轰隆隆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，一道闪电，让将夜的天空猛地闪烁了一下，随即雷声又起，震耳欲聋。
“臭小子，让你胡乱发誓。”
李子林里，黄霞瞪了黄灿一眼，“老天都看不过眼了，你还瞎犟个什么劲？桂花，赶紧过来，帮我把树枝压一压……”
“来了……”
牛桂花霎时雀跃，一头扎进了林子里，临走还递给黄灿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我惹你了吗……
黄灿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他抬头看着天，大冬天的，你打什么雷，打雷也就罢了，还打这么准？
我特么是招你还是惹你了？
轰……
一句话没骂完，又是一声雷响。
宋开明捡了块泥巴扔了过来，“老天爷都干嘛，小心劈死你……”
黄灿欲哭无泪。
“早生贵子啊兄弟。”
陈阳开车路过，对他说了一句，随即扬长而去。
留下黄灿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……
——
雷声一直到晚上十点过才停下，一夜风雪不止。
今年这天气是真的怪，雪貌似特别多，还时不时的打雷闪电。
大冬天的，打雷闪电，实在是反常。
这次天雷轰击的地方是四盘山，也不知道是什么存在得了造化。
陈阳还是比较好奇的，毕竟，四盘山可是有一座是火玉矿脉存在的。
早上八点过，马帮的车队已经到了。
十多辆大卡，浩浩荡荡的进了村，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这些卡车上，只有三车是给陈阳拉猪的，剩下的车子都是拉的马和骡子。
让陈阳有些意外的是，领队的居然是刘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