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在阿坝的这一个月,他没有下笔写新书,而是日复一日的读当地县志,和老人交谈,积累文化底蕴。
目的是在原有的作品上创新,希望在思想上、文学上和故事深度上写出一本超过原作的书。
他觉得,这才是重生一世该努力追求的。
晚上11点40左右,余淑恒从刘蓓房间出来了,见他房间还亮着灯,也不催他,只是进来给他添一杯热茶后,就坐在旁边陪同他。
凝望他那一丝不苟的侧脸,余淑恒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今晚把身子给他吧,你已经沉浸在这份感情中不可自拔了。
可尔后脑海中又冒出另一个念头:不行。想想宋妤和周诗禾,你可是余淑恒,这份感情应当更完美。
脑海中天人交战剧烈,于人前一向智珠在握的余淑恒第一次有了患得患失感。
身旁的一切,李恒都不知道,
等看书入神的他清醒过来时,夜已深,余老师也在椅子上侧头睡着了。
李恒下意识瞅瞅时间,3:49
嗯哼?
都这个点了么?
他揉揉太阳穴,有点不敢置信,都以为表坏了,明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矣。
探头看余老师手腕上的表,同样是3:49。
他晕了,立即把书本收好,把笔帽合上,接着来到余老师身前,弯腰把她横抱起来,
放到了自己床上。
帮着盖好被褥后,他拉熄灯,离开了房间,去了她卧室过夜。
当房门关门声传来时,余淑恒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晴,对着天花板发一会呆后,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睡前的意识还在想:小男生不缺优质女人,胆子也很小。
之前在窗户边搂抱的时候,他身体明明发生了巨大变化,就算隔着厚厚的衣服,她都能清晰感应到。
但小男人一直在努力控制情欲,只有当实在受不住了时,才会悄悄把手伸进衣服中去但过一会,他文会自已把手拿出来。
对于他那些小动作,余淑恒假装没瞅见,不但没制止,还用享受的心态去面对那种异样的美妙。
一连4天,一行人都困在了川主寺。
直到第5天,地面冰雪融化掉大部分后,李恒、余老师6人这才继续赶路。
他们放弃了去九寨沟,沿着茂县南下,一路走走停停,足足花了一个礼拜才进入蜀都。
望着窗外越来越热闹的街道,余淑恒不舍地问:真回去了?
李恒回复道:我们出来快40天了,该回去了。
40天吗?余淑恒找出日历,才发觉今天已是11月8号。
还过50来天,1988年就过去了。
盯着日历瞧一会,余淑恒喃喃自语:时间过得真快,回学校开始写新书?
李恒道:差不多,可能也不会那么快,有些资料我还要整合一下。
余淑恒来了兴致,抬起头:新书想好叫什么名字了没?
李恒回答:《尘埃落定》。
余淑恒默默咀嚼几遍书名,觉得意境不错,《尘埃落定》我要当第一个读者。
安排。李恒笑着满足她的心思。
这年头的11月份,蜀都机场也有些冷,李恒都没换衣服就这样上了飞机。
透过机窗望着不断退却的云层,李恒问:老师,沪市今天是什么天气?
余淑恒说:昨晚也下雪了。
啊?
李恒啊一声问:不会影响航班吧?
余淑恒摇头:不会,曾云已经打电话确认过。
其实话一出口,他就知道自己这话白问了,要是影响飞机起降,人家航空公司早就停飞喽,哪还用得着他来操这心。
不过他的意识和思维还停留在海拔3000米往上的阿坝,还没反应过来。
李恒道:我想买辆车。
哦?想买辆什么样的车?余淑恒扭过头来。
李恒道:面包车。
余淑恒笑了:小弟弟,这么郑重跟我说买车的事,结果就是辆面包车?
李恒翻翻白眼,很不喜欢这称呼,当即附耳道:小不小,你不是知道吗?
感受着耳边的热浪,余淑恒眼神变得诡异:该知道么?要不我今天回去就辞职,今晚做你新娘?
余老师你不按常理出牌啊,大家闺秀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咧,李恒败退,识趣地不接话见他身子收了回去,余淑恒不知为什么有些小失落,静了静神问:为什么要买面包车?桑塔纳也好过它。
李恒摆手:不用,桑塔纳太高调了,我现在还是学生,有个代步工具就行。
余淑恒明了:好去徐汇?
肖涵就在徐汇,他确实是因为腹黑媳妇才动了买车念想。
但他又不傻,当然不会直白承认啊:安踏鞋业在黄埔,有辆车的话,我来往方便一些。
没想到余淑恒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