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蓬蒿挠了挠头,看了看风姿绰约躺姿撩人的慕容雨一眼,喃喃低语道:“师傅,这天炉鼎还是佛系地找吧,您找了近千年都没有找到,更不用说我了。还有您老人家不是在么,你在我就安全,嗯,您就像是那“安全帽”,关键时候戴着安全,可不戴才爽啊。”
“什么..混账!你这什么破比喻...竖子,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石之轩这样深厚的功力显然是听到了周蓬蒿的低语,老头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一个呼吸不畅,差点把游艇给掀翻了。
三人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,周蓬蒿条件反射式地弹向慕容雨,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...
“老夫不做这电灯泡了,你小子好自为之。”石之轩一怒之下,足尖在船体一点,竟然是如离弦之箭一般连续纵跳上了岸边,弃那周蓬蒿二人于大海中央而不顾...
幽静豪华的县政府3号别墅里,四面的窗户都微微打开,气氛十分紧张。
不一会,一阵诡异的风吹拂了进来,让人顿时油然了一股寒意。成玉将手中的密件往茶几上狠狠一拍,怒目而视。
他的面前站着两个噤若寒蝉的黑衣人,“赵夜呢,他怎么不敢来见我,还把我当作这青眼会的负责人么?是不是和那戴景伦一般,得势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?”
“会长,您误会了。主人之所以没有亲自前来,是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暗算,肋骨断了三根,现在卧病在榻,连翻身都是件困难的事情,更别说走动了。您知道的,这等机密之事,主人都是小心翼翼,这次实在是...动弹不得。”站在左边的黑衣人显然和赵夜的关系更近,他上前一步,恭恭敬敬地拱手道。
“这是我们青眼会核心参会的一次行动,万无失败的可能。”成玉的剑眉一凝,眼神也变得无比冷酷起来:“造成这样的局面,只有一种可能。那就是青眼会里有内鬼。”
“庞格,我交给你一个任务!”成玉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,“你给我24小时不间断地监视戴景伦,我要知晓他的一举一动。”
“是,会长。要是那小子有二心,我一定会亲手送他上路。”叫做庞格的黑衣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,显然已经动了真怒。
他对赵夜孀居的孙女也是有觊觎之心,眼看赵夜要把她许配给戴景伦,也是极为恼火和愤怒。
在此刻的他的眼中,如何对付戴景伦都不是一件过火的事情...
“关上门!”
“还关个屁啊,都被你给撞坏了!你妹的戴景伦,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很多钱,一大清早地来找老子晦气。”薛继跃那张比戴景伦略长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,咆哮道:“老子刚刚收到美女的邀约,你这头猪就火急火燎地来搞破坏,咋地,你被母猪给拱了?这般急于公布喜讯?”
看着戴景伦苍白的脸色,旋即,薛继跃把目光看低了三寸,他的胸口居然在流血,那汩汩的血翻涌而出,已经浸透了戴景伦的白衬衫。
“好久没有运动显是生疏了,干几个小虾米居然也被反噬得厉害。”戴景伦一阵狂咳,呼吸不畅地道:“老薛,青眼会内讧,这事儿见不得光,你去给老子找个黑市医生吧!”
“我去,是枪伤?”
检查过后的薛继跃一惊,出声道:“你小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?是被那周蓬蒿传染,也勾搭有夫之妇了?”
戴景伦抽了抽鼻子,想不被薛继跃气死最好的办法就是暂且不要搭理他。
他这边闭目无语,那边薛继跃已经把阿玛尼的西装给扔到了一边,手中的一个信息迅疾无比地发了出去。他长叹了一口气,心道原来放美女的鸽子竟是如此之爽。
旋即他拿来酒精灯和消毒水,一把把戴景伦给按到在沙发上。
“干嘛,想乘人之危?摸老子后面干嘛?老薛,老子不好那道道,你快滚。”戴景伦挣扎起来像是一头快被屠宰的公牛。
薛继跃呸了一口气极反笑道:“滚你妹,老五,老子也不好那道道,话说你不是要黑市医生么?这边天然就有一个,要不要随你?”
“你?”戴景伦气喘吁吁却嗤之以鼻地道。
他手中的这瓶固元镇定散是周蓬蒿给他的,据说有麻沸散的功能,周蓬蒿言之凿凿,不似有假。
薛继跃决定在戴景伦身上试试,一则救人这件事他在行,可以迂回个三两圈没有问题,只要戴景伦还没到去奈何桥的状况,就可以救回来;二则他对戴景伦疑似出卖朋友的行径极为愤慨,周蓬蒿和慕容雨现在虽然安全了,但是其中经受的苦难与折磨不能遗忘;三则这小子一大早来挺尸,已经实际上打破了他和佟亚丽继续交往下去的可能。所以,把他当做实验的小白鼠那是天经地义,想到此处的薛继跃一把扯掉了戴景伦的上衣,将那固元镇定散撒在他的中枪位置,这戴景伦心脏在左侧,自带防御属性,那枪口的位置看上去很“恐怖”,却是没有造成致命伤害。
“老薛,这是啥玩意...冰嗖嗖的。”戴景伦一句话还没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