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眼看大战在即,你不思配合大军,反而圈占盐田,敛财无度,我看你就是反抗分子中的反抗分子,给宪兵队下令,抄了张家!”
张以俭只觉得天旋地转,站立不稳,一头栽进盐田里,喝了一肚子卤水。
一时间,宪兵出动,张家遭殃,马明远只有苦笑,林司令长官之威,再无人胆敢试探。
上面人都没当回事,林司令长官安排抄家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
花谷正听说了,不由得哂笑。
林君啊林君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忙着捞钱!
张村。
张全有也是盐丁,他爹是盐丁,他自然是盐丁,而他是盐丁,他儿子自然也是盐丁。
前两天运盐,张全友滑了一跤,没想到年老骨脆,摔断了腿,这下连一天两顿稀粥也吃不上了。
儿子张也有不得不白天干活,晚上给人做工,或是打土坯,或是削砖头,挣几个大子儿勉强买些吃食。
张全友躺在床上,不住哀叹,他这一辈子,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,命为何这么苦呢!
正唉声叹气,儿子突然兴冲冲跑回来。
“儿啊,你不好好晒盐,跑回来作甚?”
“爹,张公鸡家被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