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很平静,细听却能听出一丝感慨,“当然,墨墨跟她的父母都不一样,她先天情感缺失,这意味着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要守护别人的想法,她现在在做的一切,不过是女承父业罢了,从自己的父亲身上接过了这份沉甸甸的责任,然后努力完成这一切……你要知道,墨墨这孩子本质上是个商人,她可不会做亏本买卖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灵国的繁荣发展,社会安定,对她有利?”岁晚问道。
“灵国的舆论环境对她最有利,且她的大部分产业当时因为她要忙千家的事情,全都转移回灵国了,在这种情况下,当然是灵国发展得越好,社会越安定,人民越安居乐业,对她资产的积累越有利啦。”寒酥笑着分析道,“但不可否认的是,她确实是我见过的,为数不多的,很在乎公平和正义的商人,有时候宁可自己亏一点,也不要打破那些脆弱的公平。”
“那你呢,寒酥?”岁晚笑嘻嘻地问她,“讲讲你自己吧?”
“我?我没什么好讲的,我就是一个破搞科研的白化病患者而已。”寒酥摇摇头,“有关我的故事太乏味了,你应该不会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