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定论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有违法的部分。”千折绵想都没想，“牧家的资料我这里有很详细的，你需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您发我吧，我总结一下就发出去。”安歌咬咬牙，“应该一个晚上能忙完吧，否则实锤来得太慢，我怕舆论会扭转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一个晚上。”千折绵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，在上面写写画画，签了自己的名字后叫来了一个秦家人，示意他把东西送出去，她才继续说道，“不需要你忙活，两个小时之后，我会把详细的资料发到你的邮箱，你直接复制粘贴发出去就行，至于牧陶……我刚刚写了一份加急的文书，已经让人送出去了，等那份文书送达之后，牧陶的官职就会被取消，有这么一条消息，足够镇住舆论了，再加上你到时候发出去的证据……牧家基本要消失在灵城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。”安歌语气崇拜，“夫人真的很厉害！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安静愉倒是个聪明的。”千折绵顿了顿，“我才放了一次狠话，马上就想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……孺子可教。”

    “先帝如此宠爱这个女儿还是有道理的。”安歌笑着说道，“可惜她应该没有怎么接受过治国这方面的教育，否则，她现在应该是相当有手段的一个人……可惜了，唉……”

    “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。”千折绵笑着说道，“我改天给她带几本书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