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有真龙天子的威仪,又有帝王画像打破常规的新仪态。贤弟这画,怕是要让宫廷画师们都自愧不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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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治洪声笑道:“听皇后这么说,朕都有些等不及想欣赏贤弟的大作了。”
林浪落下最后一笔后,含笑说道:“臣弟已经画完了,请皇兄过目。”
李治一听画完了,当即“噌”地站起身,久坐的腿有些发麻,他跺了跺脚,活动着胳膊,带着满脸期待大步走到画架前。
“嚯!”只一眼,他就被画布上的自己惊艳到了,忍不住伸手想去碰,又怕弄脏了画,手悬在半空激动地顿住了。
“贤弟!你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!”
“你瞧这龙袍的光泽,朕这眉眼的神气,跟照镜子似的!连朕嘴角这颗小痣都画得清清楚楚,比真人还多了几分精神!”
李治瞪大了双眼,啧啧称奇:“朕活了这么大,见过的名家画作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可从没见过能把人画得这么真的!”
“贤弟画西洋油画的超凡技艺,实乃让为兄折服啊!”
林浪笑着放下画笔:“皇兄过誉了。刚画好的油画得晾上三五天,等油彩干透了,臣弟再帮皇兄把油画像裱起来,挂在御书房里,保准气派。”
“如此甚好!如此甚好啊!”李治乐得眉开眼笑,拍着林浪的肩膀直点头。
武后正欣赏油画赞叹时,就听到林浪说道:“皇嫂来得正好,臣弟也给你画一幅油画,为皇嫂留下这盛世美颜,往后油画传承下去,让后世都瞧瞧,大唐皇后的绝世容颜是何等风采。”
武后听得心花怒放,脸上却还维持着端庄,用帕子掩了掩唇角的笑意:“贤弟这张嘴,真是比抹了蜜还甜。”
说罢,武后十分心动地看向李治,意思是想得到李治的允准。
李治抚须笑道:“既然贤弟有这份心意,那皇后就也劳烦贤弟画一幅油画,珍藏留念吧!”
武后开心甜笑道:“谢陛下允准!那臣妾要不要回去换身衣裳?这身常服是不是太素净了些?”
“不用不用,”林浪连连摆手,嘴甜地说道:“皇嫂天生丽质,穿什么都好看。这月白襦裙配着茜色纱衣,既显端庄又不失灵气,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武后被夸得眉眼弯弯,笑意再也藏不住:“那便听贤弟的。只是……本宫是坐着画,还是站着画?”
“坐着吧,皇嫂站久了累。”林浪指了指旁边一张铺着软垫的禅椅,“皇嫂坐那儿正好,光线也好。”
武后依言坐下,忽然想起李治那姿势,忍不住打趣:“那本宫……要不要也学陛下那样,翘个二郎腿?”
林浪连忙摆手:“No,no,no!皇嫂是一国之母,端庄大气是本色,坐着脊背挺直些,手轻轻搭在扶手上就好,自有威仪在。”
“贤弟所言极是。”武后浅浅一笑,调整坐姿,腰背挺得笔直,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,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。
林浪重新支起一块画布,调了颜料,握着画笔俯身作画。
他眼神专注,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,笔尖在画布上沙沙游走,时而轻描淡写,勾勒出武则天柔和的侧脸轮廓。
时而细致点染,将她额间花钿的赤色、步摇珍珠的莹白都一一呈现。
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武则天的的身上,像是为她古风的美镀了层金边。
AI生成武则天油画
李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目光落在画布上,看得十分入神,连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惊扰了林浪作画的氛围。
李治的眼底闪过一丝难掩的欣赏,暗暗称奇:贤弟身为沪上国皇帝,还真是藏着不少新奇本事,让朕都有些自愧不如。
御书房里静悄悄的,只有画笔摩擦画布的轻响,和武后偶尔因笑意牵动的衣袂声。
看那些颜料在画布上渐渐堆出武后的模样,连眉眼的灵动、唇边的笑意都被捕捉得丝毫不差,李治不由得夸赞道:“贤弟这画法当真神了!”
林浪没抬头,手上的笔也没停,调了点赭石色,细细勾勒武则天的发丝,谦虚地说道:“臣弟不过是尽己所能,将皇兄与皇嫂的风采勾勒一二。”
“这两幅肖像油画若能妥善传承,将来后世子孙见了,便能知晓大唐帝后的气度风华。”
“皇兄的沉稳睿智,皇嫂的雍容端庄,都能在笔墨间传下去,也算是给后世留个念想,让后世知道咱大唐的风貌,可不是史书上干巴巴的文字能比的。”
李治听后,眼里的笑意瞬间漫了出来,随即朗声笑道:“朕也擅长画画,尤其是画山水和 人物,常与阎立本和吴道子切磋画技。”
“等贤弟为你皇嫂画完了油画,朕为贤弟画一幅绢本人物画,作为回礼赠与贤弟。”
“皇兄的墨笔丹青,臣弟求之不得。”林浪满口答应,心想:又他娘的赚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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