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脏。”
被一个小孩子侮辱,对于顾宸和傅安宁这种高位者而言,这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。
傅安宁脸色一沉。
声音又厉又严:“顾绯,你自幼我就教你四书五经,做人要斯文儒雅,短短几月你便满口粗鄙,你母亲若在世,她定会后悔生了你。”
“那你下去陪她啊,傅安清。”
顾绯的声音很轻,却直接让妇人定在了原地。
“你说什么?”,顾宸瞳孔一震,一向威严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地颤音。
他向顾绯质问,后者并不理他。
好以整暇地凝着快伪装不去的贵妇人,对上他冷漠的视线。
傅安清手脚发凉,她伪装了几十年的事,就是死也要带到地上的事,怎么能被拆穿。
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。
她偏头看向龙椅上,即使生了皱纹也英俊无比的男人,这双无论什么时候看自己都充满爱意的眼睛,此时,却带着狐疑看自己。
她不能接受。
往后退了一步,扭曲的神情从她脸上一闪而过。
冷笑道:“顾绯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我妹妹死了近二十年,你就算报复我,也没必要拿她说事。”
看她竭力这偷来的一切,顾绯冷嗤一声。
笑里带着几分嘲讽:“两条丧家之犬,并不值得我报复,留你们性命至今,只想当着你们的面,给我小侄子讲个故事听。”
说着,他看向脑子不够用的顾麟。
用着在场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,问他:“要听吗?”
声音听似温和,却带着强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