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珣靠着墙壁，垂眸凝视着亲吻她的女孩儿。
不对劲。
他应该淋雨，又高烧，烧出幻觉了。
商珣垂在身侧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，狠狠掐了一下。
妈的。
好疼。
是真的。
“黑狐……”
反应过来，商珣缓缓抬起手，放在黑狐腰间，逐渐掌握主动权。
他试着轻啄了一下，眼睫微抬，深不见底眸子盯着黑狐。
“……”
黑狐同样盯着她，眼神难得的清醒。
不是冲动。
商珣嘴角上扬，俯身追过去，加深这个吻。
可他也没啥经验。
再加上有些猴急，牙齿不小心磕到黑狐的嘴唇。
黑狐躲闪时，又磕到他下巴。
“嘶——”
“嘶——”
两人同时退后，染着绯色的脸颊上，浮现几分尴尬。
几秒后。
商珣挠了挠头发，轻声道歉：“抱歉，经验不足。”
“……”
黑狐被这句话堵得差点反应不过来，只感觉脸越来越燥热。
她收回慌乱的视线，转身背对商珣，蠕动嘴唇：“处理干净再出来。”
“好。”
商珣点头，待人离开后，他摸了摸唇上。
原来味道是这样的。
——
洗完澡。
商珣拎着药箱，敲开黑狐卧室的门。
“……”
看见他下巴上的牙齿印，再想起刚才的冲动，黑狐多少有点尴尬。
以前也不是这么不冷静、容易感动的人。
“我给你擦点药。”商珣勾唇浅笑，走到她身边。
“擦药？”黑狐一脸茫然，“我没受伤。”
“嘴唇。”商珣指了指她的唇，看起来比当事人还害羞，“下次不会再伤到你了。”
下次？
黑狐静静盯着他，张了张嘴，第一次理解“无语”这个词。
“这药不会刺痛，我轻点。”商珣拧开盖子，用棉签沾了点药膏。
“……”
黑狐本来想拒绝，这伤她压根不放心上。
可不等她出声，商珣已经靠近，将药膏轻轻点在她破皮的嘴唇上。
边给她擦拭，还轻轻吹着气，说着荤浑话：“吹走痛痛，摸摸毛，吓不着。”
“……”
黑狐淡淡睨着他，脑海里就剩两个字：白痴。
“怎么这么晚还不睡？”商珣慢腾腾地收拾东西，故意问道。
“工作。”黑狐不想承认是因为等他，别扭地撒谎。
“你作息正常得可怕，从来不熬夜的。”商珣笑着揭穿，往前凑了些，勾动薄唇：“在等我回来，对不对？”
“……”
黑狐想否认，怕他太得意，尾巴翘太高。
“别否认。”
商珣打断她的话，笑容痞痞的，“我知道你在等我，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回来。”
黑狐：“……”
“还有。”商珣握住她的几根手指，轻轻摩挲着，语气变得软软的，“刚才是你主动吻我的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黑狐掀眸，不解盯着他。
表面淡定，实则内心早就一团糟。
“你亲我一下，我有点吃亏，想要亲回去。”
商珣厚着脸皮道，“可以吗？”
“？”
还有这种说法，真的很不要脸。
黑狐不吃这一招，下意识歪过头，躲开他。
下一秒。
商珣忽然捧住她的脸，猛地靠近，低哑溺宠道：“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，可以。”
“我没——”
黑狐张嘴，剩下的话全都堵了回去。
如果刚才是冲动，现在两人都很清醒。
身体里的悸动，比之前还要明显。
她没经验，商珣也没有。
他要对待什么价值连城，但又极易破碎的珍宝般，不断探索和学习。
——
再睁眼。
天色已经亮了。
黑狐偏头，看见身旁熟睡中的男人，眉头微微一皱。
昨晚亲吻结束，他说整个人有点飘，找不到回房间的路，想缓缓。
后面她睡着了。
他也睡着了。
再醒来就是这个场景。
黑狐掀开被子，走到阳台，呼吸新鲜空气。
不多时。
身后忽然有人靠近，抱住她的腰。
“……”
黑狐瞥了他一眼，推搡两下，“松开。”
抱这么紧干什么。
“今天不能去工作室给你做饭了。”商珣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