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病歪歪的躺着,“别,咳咳,怠慢了咳咳,张大人。”
一句话咳了好几次,才说出口。
“是。”
石师爷的死因,害他的人,张泽早已清楚,眼下他做的便是利用石师爷被害一事,将溪田县这趟浑水,撕开一个口子。
石管家姗姗来迟,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小的石杰,是石府的管家,见过张大人。”
张泽端坐在上首,“石管家,你详细同本官说说石师爷被害那那日发生的所有事,不可有遗漏。”
“是。”
石管家一边回忆,一边说着。
张泽听完,再次吩咐道:“去把那日伺候石师爷的人都喊来,本官要挨个查问。”
张泽一来,整个石府都动了起来。
下人们面色各异,有的惶恐不安,有的面露惊讶,有的面露欣喜。
“将你那日做了什么,全部说一遍,不可隐瞒不报。”
“大人,您先喝口茶水,歇一歇。”石杰亲自端来茶盏,小心奉上。
“不瞒大人,我家老爷被害后,华大人就派了衙役来查,只是,一直没查到任何线索。
这些下人,都问了一个遍,却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。
他们当日都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,唉,可怜我家老爷,恐怕在地下都不得安眠。”
石杰说着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瞧着可怜极了。
张泽轻抿了一口茶水,幽幽道:“杀/人/凶/手一日不找到,你家老爷自然一日不得安眠。”
石杰忙擦了擦眼泪,“大人说得是,是小的失礼了。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