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鼓般跳动了起来。
“雪云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二长老疑惑的问道:“太虚宗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宗门吗?”
此言一出,太虚宗的众人下意识的看向了花泠月,眼底带着担忧和心疼。
他们都知道她曾经是乌木宗的弟子,但不管是她主动离开,还是被赶出去,那肯定是在这里过得不如意。
毕竟温雪云和她那般针锋相对,在乌木宗又这么有地位,可想而知她以前在这儿肯定没过啥好日子。
然而花泠月脸上始终带着浅笑,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以前的事被曝光出来似的。
她越是这样,温雪云越想将她伪装的面具通通撕下来,明明她就该被人人喊打,像只臭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苟且偷生,凭什么蹦出来和她抢风头?
“师叔,花泠月以前就是我们宗门的杂役啊,只不过她手脚不干净,不仅偷盗东西,还不好好干活,影响诸位师兄师姐不说,还私下骚扰过门下男弟子,可谓作风不正,所以才被赶出宗门的,您平日里多闭关,可能不知道这些事,但她这人撒谎成性,这次回来肯定我是奔着报复宗门来的,试问哪个筑基期的弟子能炼出七品丹药来,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