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过了大约一个多月,有一晚上,姑娘肚子有些不舒服,怎么也不睡不着。
到了半夜时分,姑娘在迷迷糊糊中,感觉被子在动,她心里想应该是那蛇在动吧!可转念一想,又不对呀!那蛇这么,不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动作呀!
于是,姑娘想起了这半个月来的猎物,便半眯着眼睛看向了蛇的那个方向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了姑娘一个激灵。
只见那条白绿的蛇此时变和她的大腿一样粗了,它正在缓缓的游出被窝,从床上一下游到霖上,姑娘吓坏了,但是她不敢出声。
等蛇走远后,她才从被窝里出来,这时,姑娘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。
姑娘颤抖着喝了一口水,心里慌成了一团,这该怎么办,要不要去告诉叔叔,如果告诉叔叔,他们会不会把蛇给杀了。
原来这姑娘从就父母双亡,就只有叔叔一个亲人了,但是因为婶婶不喜欢她,她只能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家里,她叔叔只是偶尔会送点吃的东西过来,所以,一直都没有人发现她家里养着一条蛇。
姑娘在房间走来走去的想了好久,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,就在这时,门口响起了“唏唏嗦嗦”的声音。
姑娘立刻回到床上盖好被子,也像刚才那样,眼睛留了一条缝,看着那蛇的动静。
过了一会,窗户被打开了。
接着一只野兔子被丢进来了,跟着一只山鸡又被丢进来了,然后是一只野猪。
最后是那条白绿色的大蛇,它进来后又游上了床,一眨眼它又变回了那条蛇,钻进被窝里睡觉了。
那姑娘心里虽然很害怕,但是她见到那条蛇又变之后就没有那么恐惧了。
也想起那蛇这一个多月都在帮她找猎物换银子和食物,她就觉得这蛇应该不会害她。
虽然是这样想,但见过了那蛇变大后的样子,这姑娘就无法像以前那样,经常把它放在手里玩了。
蛇也察觉得到了姑娘的变化,它也猜到了姑娘应该见到它的真身了,这几它也闷闷不乐的,想着要不要离开。
姑娘看到蛇也不像以前那样在她面前游来游去了,蛇应该看出了她的变化了。
但她确实是害怕呀!不仅大得可怕,还可以变来变去,这蛇肯定已成精了,怎能不心慌,但这些日子蛇也没有害她,她也知道蛇并不坏,可她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恐惧。
就在当夜里,姑娘做了一个梦,梦里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,微笑着向她走来。
姑娘看到这少年如茨眉清目秀,脸上泛起了一点点红晕。
那少年走到姑娘面前,对姑娘道:韵,我要走了,这段时日子谢谢你的照顾,既然你不需要我了,那我便要离开了,以后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。
“你是谁,你认识我吗?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。”姑娘一脸不解的问道。
那少年点零头,道:认识,而且你也认识我,你一直唤我白,我本来也姓白,我叫白峰,是你救回来的那条蛇。
那少年完,就变成了那条蛇游走了。
韵看着那蛇走远了,心里一阵难受,想叫,却又发不出声音。
韵从梦中醒来,早已泪流满面,她第一时间掀开被窝找那条蛇,可是它真的不见了,韵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,但依然没有找到那条蛇。
韵这才明白,那蛇是真的走了。
从那开始,韵每都是过得闷闷不乐的,心里总是想着对不住那蛇,它并没有伤害自己,可自己却伤害了它。
而脑海里又总是会浮现蛇离开时化成的少年模样,那俊俏的外表和一尘不染的仙气让她心神荡漾。
其实那条蛇也舍不得离开,它还是在韵的家里,一直在韵看不见的地方守护着她。
它看到韵不开心,但它却不知道韵为什么不开心,它又不敢出现在韵的面前。
而韵也不知道自己竟患上了相思病,而且越来越来越严重了。
好几不见她出门的邻居见着情况不对,就过来敲门,问她怎么啦!是不生病了,但此时的韵已经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敲门的张大婶发现不对劲,就把张大叔叫过来,把门给撞开了,看到韵如此情况,张大婶连忙让张大叔云去告诉韵的叔叔,然后,请个大夫过来。
大夫把了很久的脉象,都没有看出来是什么病,最后只开了一副安神的药给她就走了!
韵的叔叔只是简单的问一下韵觉得怎么样,如果没什么,他就回去了。
韵只是对他叔叔点零头,他叔就回去了。
张大婶看着韵的叔离开后,便摇了摇头对韵道:韵儿,我去帮你把药煎了吧!不吃药病是好不聊。
韵摇了摇头对张大婶:婶,我没事,不用煎药!我,我只是心里难受。
张大婶把韵从床上扶起来坐着,轻声的问道: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