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些经历后,伟人有感而发,认为它们做为剧情写出来,一定会有极强的教育意义。
于是有一次在席间,他便郑重地对高尔基说:“您应当把一切都写出来,老朋友,一定要写出来!这一切都是富有极好的教育意义的,极好的!”
得到伟人的肯定和鼓舞,高尔基便下定了写作的决心,还对他保证道:“将来有一天,我一定会全部写出来的”
高尔基说的将来没多久,1913年,他就出版了三部曲里的第一部《童年》,实现了自己对伟人的这个承诺。
正如伟人所言,高尔基自传三部曲深刻表现了沙俄底层人民的痛苦生活,非常有教育和警世意义。
但三部曲里很多的细节也确实经不起推敲。
譬如原历史中争议最大的那位流浪汉。
一个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的流浪汉,却能说出流利如诗词般的话,完全不像是那个年代的流浪汉会有的学识认知。
还有中对祖父的描写,也有不少评论家质疑高尔基是不是写的过于夸张了。
这些和真实性相悖的内容叠加多了,再加上高尔基本身很有争议的“贫民出身”,难免会让三部曲染上一丝不完美。
原著成书于1913年,这些问题有些是在千禧年后才被挑刺的文学评论家们提出,那会儿高尔基的坟头草都换了好几拨了,肯定没法跳出来辩驳和修改。
但北川秀不同。
他的文抄相当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继续精进。
虽然不可能把神作改得更加神,但一些肉眼可见的问题,以及后世极大的争议点,还是可以通过修改和完善来规避的。
而这些问题的核心,又在这个世界沙俄的真实底层情况上。
因此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,要想把高尔基三部曲写好写完,北川秀都必须来一趟沙俄。
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我就尽力把自己能想到的,能做到的事情办好吧。
至于结果如何,自有后人评说,不必理会。”
北川秀躺在松软的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,眼神重新明亮,思绪从飘飞的意识海里回归到了现实。
做简单的事情没什么意义,困难的事做起来才有价值。
怀古伤今也没用,只有认真投入到写作中,把一个个细节问题给揪出来解决掉,事情才能如自己所料的那般进展。
这是北川秀一路而来的心得,也是他继“少说多做,沉着冷静”之后的又一人生信条。
他相信这次沙俄之旅,一定能把高尔基三部曲残留的问题统统解决掉!
掌控沙俄文坛的沙俄无产阶级作家联合会(简称“拉普”)是沙俄二十世纪20-30年代初期规模最大的文学组织。
该团体成立于1925年,前身为“十月”文学小组和“莫斯科无产阶级作家联合会”,后改组为“沙俄无产阶级作家联合会”,1930年扩展为覆盖全国的文学联盟。
二战时期,其通过刊物《十月》、《文学报》等阵地,主张无产阶级文艺夺权,反对资产阶级文艺倾向,虽说后期因内部矛盾而在1932年解体,但毛熊解体后,它再度复活,一路成长为当下沙俄文坛的掌控组织。
听说日本文坛赫赫有名的“天下第一”北川秀要跑来沙俄,“拉普”的一些老家伙们立即认定这小子是跑来砸场子的。
某几个相对理智的文坛名宿奋力拉住了差点就要开着装甲车,拿着喷子去机场堵北川秀的几名泰山北斗。
他们听说过北川秀,也通过各个渠道了解了这个年轻人的相关讯息。
1995年3月份出道,处女作就风靡全日本,成了现象级作家。
在那之后,北川秀的人生就像开了挂般,一路平推掉日本文坛的所有泰山北斗,从不入流作家硬是混成了“天下第一”。
在此期间,他还拿到了世界文学三大奖里的另外两大奖,英国布克文学奖和法国龚古尔文学奖。
哦,龚古尔文学奖还拿了两次。
除此以外,他在日本海外的战绩也十分耀眼,几乎走到哪里就红到哪里。
他还曾被诺奖官方特意针对过。
第一次入围没拿奖,第二次硬是被黑的剔除了参评资格。
总之翻阅这个年轻人的职业生涯,老毛子们还以为是在读一本爽文——
他们心目中永远的神“列夫·托尔斯泰”在北川秀这个年纪也没那么能折腾。
不过履历归履历,要打服这些老毛子的嘴,必须得拿真本事说话。
这份耀眼的履历只能让部份老毛子有所忌惮,不至于在北川秀刚落地,就发生一群沙俄文坛名宿拳打小朋友的尴尬新闻。
老一辈的文学家是这种做派,沙俄新一代的文学家们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得知北川秀将在今晚落地莫斯科国际机场后,今年三十五岁,被誉为“沙俄新一代文学太阳”的叶夫盖尼·沃多拉兹金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