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悦莹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鼓起勇气说道:“前辈,您为何要选择居住在此处呢?若是前辈有意,我可以帮忙寻找一处更为宽敞舒适的大宅院供前辈居住。”
白天道:“我需要休息,若再多说一字,我会立刻取你性命。”
王悦莹吓得赶紧闭上嘴巴,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。这一夜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,她几乎整晚没合眼,一直提心吊胆地等到天亮,直到白天离开后,她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。
夏秋此时也坐起身来,继续打坐练功。
王悦莹早已困倦不堪,她无力地躺在夏秋面前,喃喃自语道:“他是去哪儿了?他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睡觉的吗?”
夏秋答道:“我并不知晓他的去向,但他每次外出都会带回一个人。你不必担心,他抱着你只是为了取暖,并不会对你动手动脚。”
王悦莹抱怨道:“我看他就是有病。我们两个大美人在他身边躺着,他却连碰都不碰一下。这太不正常了!”
夏秋不禁好奇地问:“难不成你还希望他碰你不成?”
王悦莹连忙解释道:“你别胡思乱想!我只是说他不正常罢了。如果他真敢对我动手动脚,我绝对会杀了他!”
夏秋反问道:“你能杀得了他吗?”
王悦莹道:“他救了我,我只是不想用绝招。我如果真想杀一个人,没有谁能活得了。”
夏秋道:“什么绝招?”
王悦莹道:“说了你也不懂,你就算懂,你也学不会。我要睡觉了,一夜没睡,困死了。”
中午过后,白天带回来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。
夏秋看到这个大汉时,一眼认出他就是半道打劫她的山匪。
大汉跪在地上正向白天求饶,看到夏秋走出来,忽然愣了一下,然后跪爬到夏秋面前,磕响头道:“原来是公子……不,是小姐您啊?大小姐开恩,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请大小姐放了我吧,我回去就把五百两银票给您送来。”
白天道:“你不用害怕。我没说要杀你。”
大汉忙转身问道:“公子有何吩咐尽管差遣,我家还有八十岁的老娘无人照看,只要能饶我一命,我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。”
白天伸手一指王悦莹,说道:“你杀了这个女人,我就不杀你。”
王悦莹吃惊不已,但想到夏秋所讲述过的同样经历,她很快又镇定下来,面对一个山匪,她也并不害怕。
大汉看了王悦莹一眼,又确认道:“公子,您说的是真的?我杀了她,您就不杀我?”
白天道:“我从不骗人。”
大汉从地上一跃而起,二话不说就冲向了王悦莹。
王悦莹身形灵动如燕,在对手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,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轻松自如地躲避着。
一番闪避之后,她已摸清了对方路数,只见她出手迅猛,招式凌厉,仅仅用了三招,那个看似威猛无比的大汉便被她一脚踢中脖颈,重重摔倒在地,再也无法起身。
王悦莹满脸得意之色,转头对白天说道:“师父,此人除了一身蛮力外,根本毫无武艺可言,正好可以用来训练师姐。”
白天脸色冰冷,语气生硬地回应道:“你在跟谁说话?谁是你师父?”
王悦莹听到这话,心中猛地一震,瞬间明白自己说错话了。她吓得双腿发软,连忙跪地求饶,解释道:“前辈息怒,晚辈之前曾听夏秋提起过她接受训练时的经历,以为前辈您也是在以同样的方式训练我,所以才会误称您为师父,请前辈恕罪。”
“哼!好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!就凭你,也妄图成为我的徒弟?不过看在你武功还算不错的份上,可以暂时留你一命。从现在起,将你所学的拳脚功夫尽数传授给我的徒儿,只限你三天时间。”
尽管王悦莹心中充满了不满,但她深知白天性情古怪,自己绝不能轻易招惹。她强压下心头的怨气,恭恭敬敬地应道:“遵命,前辈。”
白天又对着夏秋说道:“三日之内,你能学多少便学多少吧,三日之后,为师便会检验你的功夫。”
夏秋却十分倔强,质问道:“你既然把我当徒弟,为何不亲自教我功夫呢?”
白天答道:“你如今毫无根基,为师的功夫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学会。你还是先好好学习她这种入门级别的功夫吧,等你有一定基础后,为师自然会将独门绝学传授于你。”
白天说完,便提起那大汉的尸体缓缓走进了隧道之中。
王悦莹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,惊愕得目瞪口呆,心中充满了疑惑。待白天渐行渐远后,她才回过神来,赶忙向夏秋问道:“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啊?你竟敢如此跟他说话,他居然也不生气?难道说你们两个已经……”
夏秋愤怒地喊道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
王悦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喃喃自语起来:“唉!罢了。人家有难言之隐,我又何苦为难人家呢?即便她不愿讲,大家心中也都如明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