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巴,难道你也不顾她的感受?”
秦观并未立刻回答,而是看了眼身旁的崔梦成。
两人在心中交流了几句,秦观这才开口,“糯米也不恨他父亲。”
话音才落,秦观便就拱手一礼,“我们还是随百姓一并排队出去吧,就不劳无间狱前辈与小王爷费心了。”
两人并没有多言的意思,直接转身出了防线。
正所谓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他们自然看得出来,陆南浔之所以将他们叫过去,其实是想借他的手,对登州门阀世家出手。
若是他真对世家有恨意,没准就要答应了。
但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。
到了如今,秦观对崔护也只剩下了感激,感激后者能高抬贵手,更感激其能大发慈悲,不然,崔梦成可出不了崔府大门。
至于说陆南浔为何要找他对世家门阀出手,秦观还有些想不通。
他一无权势,二无人脉,就连修为也仅有宗师境,如他这样平庸的人,可太多了。
当一个男人,开始承认自己平庸的时候,便是洗尽铅华之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