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你。”
裴礼根据提示,努力回忆,终于在记忆的边角料里,找到了些蛛丝马迹。
当然,对于铜钱,他是一点不清楚,只是记起了关于徐文东的记忆。
在并州时,他从武当山返回桑榆城,在那个存马的客栈里,曾遇见了一个蹭他饭菜的街溜子。
之所以会对徐文东有印象,主要是那夜外面飘着鹅毛大雪,可徐文东却只穿着一件单衣,喝着半碗黄酒。
“对对对。”
徐文东眉飞色舞,“那夜我还没有住处,是你帮我开了间客房,要不是你,我可能当夜就冻死了。”
“我不过是给你付了一夜的房钱而已。”
“你能在活过那个冬天,说明你本就命不该绝,哪怕就是没我,你也肯定不会有事。”
裴礼天眼通扫视了徐文东的装扮一眼。
无论是身上的绸缎,还是腰间的玉佩,身上的首饰,无一不在说明,徐文东已经积累了一个相当有份量的家底。
至少,徐文东肯定不缺一顿饭钱,一间房钱。
只是,令裴礼想不通的是,“你如何知晓我的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