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补充道:
“就是,环境越是恶劣,就越是没有竞争对手,又不是上北极,保暖设备置办齐全,哥几个全当旅游了!”
说话间,敲门声响起,狗蛋来送酒菜了。
老鱼跟跟狗蛋寒暄客套几句,转头看向李美琪:
“小白呢?怎么还没来,给他打个电话,数他最近,数他最能磨蹭。”
李美琪应声照做,没说几句就挂断电话,对老鱼回道:
“这小子,不来了,说什么备孕打算要孩子,段蓉不让他来哈哈哈。”
老鱼摆摆手:
“得,妻管严一个,由他去吧。”
……
接下来,耳机中只剩对菜品的品头论足和五花八门的划拳酒令,和凳子盘子碟子杯子的嘈杂作响。
陈文缓缓放下耳机,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,边走边琢磨着:
疆省,甘省,外蒙交界……今晚就动身跑一趟看看?
这会儿那边气温保守估计都得零下十七八度吧……
要不,把这苦差事让给太保?
之前不太了解他,主管给他套了太大的光环……
现在看来,承诺一千万一条古赤蚺的话,他就得屁颠屁颠去……
陈文如此想着,像往常一样拉开车门坐进去,刚要启动车子,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后视镜中,明显多了一道黑影。
跟上次太保带人挟持自己如出一辙。
但这次没有抵在喉前的尖刀,而是换成了缓缓怼在脑后的筒状硬物。
“hi wen,say something,You have noly one minute.”(嗨,文,说点什么吧,你只有一分钟时间。)
沉闷粗哑的声音,唤醒了陈文记忆最底层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