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不清地说道“给你当个垫脚的墩子,省得你骑马硌得慌。”
绿珠没好气地啐了一口,粉拳不轻不重地捶在我肩甲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“呸!谁稀罕那腌臜东西!一股子铜臭和血腥味!你……明日阵前,务必小心。”
她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不容错辨的担忧。
我用力咽下嘴里干硬的馕饼,正色道“放心,你家相公我命硬得很,阎王爷的生死簿上,我的名字得用朱砂使劲儿连描三遍才勾得动!
“倒是你,”我指了指她腰间的佩剑,“我的小亲亲,跟紧点高怀德和牛大宝那两个憨货,他们皮糙肉厚能扛揍。
你自己别傻乎乎看见个空子就往前冲,就你那点花拳绣腿,能保全自己,我就得念阿弥陀佛了。”
绿珠俏脸一绷,哼了一声,却没像往常一样反驳,只是默默地将佩剑的丝绦紧了紧,目光投向远处米尼艾尔军营的方向,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。我趁其不备,一把将她揽入了我宽大的怀抱中。
她嘤咛一声,似乎在发出低声的抗议。但身体却很老实地紧紧贴在我的胸前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