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为什么,还是不止是风寒,太医呢,他们没有来么……他们……”
“我说啊,我也不想和你生气了鄞和,”这是木槿第一次叫他的名字,“我曾经告诉高嬷嬷,说要为她养老送终,若我死了,求你往后帮我多多照看便是,其余的没有了。”
“胡说,胡说!”鄞和死死握住她的手,似乎要将她掐碎融入身体里一样。
“你不懂,你不懂,”她呢喃着,“默默束于情,不免于下流,一辈子不动心才是我原本的归途……”
默默束于情,不免于下流。
鄞和手下也有文才好的,他终于知道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若是女子说此话呢!”他听烦了之乎者也,便这么问出声。
“公公,那便是……痴情的女子,求之不得,自觉下贱的话语。”
“放肆!”他摔碎自己最爱的茶盏,是陛下刚登基时赏赐的。
那位小太监害怕地跪下。
他心中才怕,只是脚下步子飞快,先去向陛下赔罪,再回去见她。